穆司爵咬了咬牙,许佑宁趁机挣脱,整个人滚下床,一溜烟躲进了浴|室。
他把卧底的事情告诉沈越川,足足半分钟的时间,沈越川都是一个石化的状态。
比亲人离世更可怜的,是亲人明明在世,却不能待他如亲人,甚至还要反目成仇。
如果他再问什么,起疑的就变成许佑宁了。
他拿着行李就往木屋里走去,许佑宁忙张开手拦住他:“这里有那么多房子,我为什么要跟你挤在一起?”
“……”
许佑宁有些诧异:“事情已经发生这么久了,坍塌现场还没有处理吗?”
他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焦灼,许佑宁却没有丝毫反应。
许佑宁霍地睁开眼睛,看见穆司爵正在组装一把枪。
陆薄言看了眼韩若曦手上的烟,她愣了愣,边把烟掐灭边说:“上部戏的角色要抽烟,拍完戏后,我自己烦恼的时候偶尔也会抽一根。”说着指了指她对面的座位,“坐啊,站着干什么?”
只不过,把她送给康瑞城这个惊喜,惊吓的成分比较大。
渐渐地,许佑宁的身体和动作都不再听理智的使唤,她听从了大脑最深处的声音,跟着穆司爵一起跌进漩涡。
“对,我是不用这么激动!”许佑宁差点跳起来,“我应该一口咬死你!”
穆司爵似乎是轻笑了一声,声音冰雪消融,甚至多了一抹愉悦:“这么说,你不希望我走?”
许佑宁往被子里一缩,企图隔绝烦人的噪音。
有那么几秒钟,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是把洛小夕抱紧,抱得更紧。